第十九章敲山震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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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如快步去母親的院子，卻不想院內荒涼一片，早已經沒了人。
問了下人，這才知道母親搬到了丞相府的東閣樓。
東閣樓雖然不是丞相府中最好的院子，但環境清幽，下人配備齊全，距離沈雲長的院子也很近。
周氏正在澆花，見到沈清如回來了， 驚訝連手中水壺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娘親……”
淚水順著臉頰流淌， 沈清如跑上前一把抱住周氏，哽咽著：“娘親，女兒好想你。”
“好女兒，好女兒，娘親也想你。”
周氏鼻涕一把淚一把，哭得碎心：“女兒， 你怎麽樣，睿王對你好嗎？你不在娘親身邊，娘親真怕你被人給欺負了。”
“娘您放心，沒人欺負女兒，睿王他對我也很好。”
幫周氏擦掉淚痕，沈清如沙啞著嗓子道：“母親，我剛剛去原來的院子找你，沒找到你，真的是把我給嚇到了。”
“你父親讓我搬到這裏來的。”
周氏無奈一笑，接著道：“大夫人還給我配了不少的丫鬟和下人，清如你不必擔心娘親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！”
丫鬟下人？
沈清如環視一圈，果然看到了不少的丫鬟下人，只是這些人哪裏像丫鬟，一個個倚在椅子上嗑瓜子閑聊，更像是祖宗才是吧！
紅唇輕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， 沈清如冷冷一笑：“大夫人還真是夠熱心的呢！”
名義上是照顧母親，實際上更像是一種變相的監視，還有父親，讓母親搬到這裏來，也是因為看到自己嫁進了睿王府，丞相府有了一絲臉面才會這樣吧！
拉著沈清如一起坐在椅子上，周氏嘆息道：“娘親生怕睿王爺會嫌棄你的身份，還好睿王爺人不錯。前些日子你沒回來，睿王爺還專門派人給娘親送來補品，娘親覺得他是個能夠托付終身的好人。”
補品？沈清如一楞，隨即心頭一暖。
蔣淩睿還真是知道自己心裏面最擔憂的是什麽，沒錯，只有母親，才會讓她這般放不下。
有時候沈清如甚至會忍不住的想，如果能將母親也接到睿王府，那該多好，只可惜……
神色微微一頓，沈清如向墻角的幾個侍女招手，冷聲道：“本王妃渴了，你們怎麽都不知道上茶？”
這些侍女平日裏一定從不將母親放在眼中，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，母親好脾氣，忍得下，沈清如可不願意忍著。
幾個侍女聽到沈清如的話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竟沒有一個主動去做的。
周氏皺眉，剛要起身去倒茶，沈清如先一步摁住她，暗暗搖了搖頭。
如果母親只知道一味的忍讓，那就會讓大夫人以為她們母女是可以隨意捏的軟柿子，到時候恐怕只會更加的變本加厲才是。
周氏無奈，只能坐著任由沈清如隨意。
等了一會，見幾個侍女竟沒有一個肯願意去倒茶的，沈清如一張臉霎時間冷了下來。
自己在這裏且如此，自己平日裏不在時，娘親還指不定怎麽被這些人給欺負呢！
從椅子上站起身，沈清如冷聲道：“常媽。”
等了半天，都沒見常媽出來，沈清如詢問的看向周氏。
眼圈紅了紅，周氏嘆息道：“大夫人說自己有個首飾丟了，結果在常媽的屋子裏搜出來，就把常媽關進了柴房，清如，娘親沒用，去求你爹，你爹也不肯幫忙。”
“什麽……”
腳步踉蹌著後退一步，沈清如簡直無法想象，自己不在的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麽。
常媽是絕對絕對不會偷東西的，看來這一切一定又是鐘氏在暗地裏做的手腳，目的就是讓娘親身邊只能留下她鐘氏的人，
美眸深處閃過一抹嘲諷，沈清如淡淡一笑：“娘親，您放心，我這就去把常媽放出來。”
周氏一楞，還未等反應過來，沈清如身影就已經消失。
墻角的幾個侍女 互相對視一眼，嗤嗤一笑：“庶女就是庶女，就算是嫁給了睿王爺，也是一樣。”
“就是，沈清如哪裏比得上咱們的大小姐啊，大小姐這些天勤奮練舞，到時候必定能成為皇子妃的。”
角落的小侍女同樣冷笑，剛要說話，就見院門被打開，十幾個統一穿著的侍衛和沈清如一起走進來。
環視一圈，沈清如冷聲道：“兩個人去柴房把常媽放出來，另外的人，將這院子裏的侍女全部重打五十大板。”
“是，王妃。”
這些侍衛全都是王府中的人，對沈清如自然是言聽計從，當下就手腳利落的去辦沈清如交給他們的任務。
鐘氏安排的侍女又哪裏是侍衛的對手，只是不一會，十幾個侍女就被侍衛們摁在椅子上，劈裏啪啦的暴打了一頓板子。
此起彼伏的痛呼聲不斷響起，一侍女怒瞪著眼：“二小姐，就算你現在是睿王妃，那也不能這樣欺負人，我們做什麽了，憑什麽被你虐打？”
“嘖，你這丫鬟倒是牙尖嘴利。”
捏住侍女的下巴，沈清如冷笑：“常媽絕對不會偷大夫人的首飾，更沒有理由去偷大夫人的首飾，說，偷偷將大夫人首飾放在常媽處是不是你們做的。”
被沈清如盯著，侍女神色略顯慌亂，不知道為什麽，只覺得自己所有的事都仿佛被沈清如給看透了一般。
“怎麽？一個個倒是都嘴硬的很啊！”
沈清如紅唇輕撩，接著道：“那就要對不起了，畢竟，睿王府的這些侍衛，可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。”
“這……”
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人無法忍受，那侍女緊咬著牙：“二小姐，我們看，而是大夫人的人，你這樣做，就不怕得罪了大夫人嗎？”
聞言，沈清如唇角笑意更濃，剛要說話，兩個侍衛就帶著滿身是血的常媽從柴房裏放了出來。
“二小姐。”
噗通一聲跪在地上，常媽哭得不能自已：“沒想到老奴這條命還能活下來，還能見到二小姐，就算是死，那 也算是值得了。”
“常媽。”
沈清如走上前，看著常媽手臂上和身上的鞭痕，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沒想到自己離開相府不過須臾豎日，待她如女兒的常媽就出了這種事。
沈清如緊咬著下唇，是不是自己不夠強大，所以對自己好的人才會出這種事？
這一次是常媽受冤枉，那下一次呢，下一次會不會被換做是母親？她住在睿王府，恐怕就是有心也鞭長莫及啊！
越是想，沈清如就越是擔憂，她讓侍衛將常媽送去醫館，這才緊拉著周氏的雙手，內心一陣百感交集。
母親是為這一切奮鬥的目標，沈清如不敢打賭，如果母親真的出了什麽事，那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。
擔憂，仿徨，害怕，不舍，各種各樣紛雜的情緒折磨著沈清如本就殘破的靈魂，她加重手上的力度，直視著周氏擔憂的面孔：“娘親，記住，我們一定不能再這樣軟弱下去，不然等待我們的會是更多更殘忍的事。常媽的事是個例子，娘親你絕對不能出事。”
周氏點頭，心下又有些憂愁，雖然她明白沈清如的意思，但是她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妾，這樣的自己能做些什麽呢！
沈清如一點點松開周氏的手，心裏也明白，鐘氏和沈清妍越是討厭自己，就越是會拿母親，或者是母親身邊的人出去。
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睿王妃，總不能一天到晚的往丞相府跑吧！
兩只手緊握著，沈清如緊咬著下唇，腦子裏不停思索著應對的辦法。
如果能有別的女人對付鐘氏，讓鐘氏和沈清妍沒工夫想別的，那是不是娘親的處境就會好上許多呢？
可是，去哪找這樣一個女人，可以對付鐘氏，又能入父親的眼呢？
驀地，沈清如美目流光一閃， 為什麽，她沒想到那個女人呢？
正在沈清如暗暗思索著這一切的時候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，蔣淩睿和沈雲長，以及鐘氏從外面進來，一看那匆匆忙忙的樣子，就知道一定是得到消息，特意趕過來的。
沈清如不自覺的擡頭看向蔣淩睿那張如刀山斧刻般的面容，暗想，這個男人會不會嫌自己給他惹麻煩呢？
“大夫人……”
剛剛被打完的侍女伸出一只手：“大夫人，二小姐她不分青紅皂白，就打了奴婢們，還……還放走了常媽。”
“什麽？”
見自己精心安排在這裏的人一個個被打的這樣慘重，鐘氏一張臉上更是難掩氣憤：“二小姐，你這是什麽意思，我安排這些下人是伺候你母親的，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，怎麽可以這樣？”
“我怎麽樣？”
美眸流轉， 沈清如淡淡一笑：“難道我貴為睿王妃，責打幾個眼高於頂，不聽話的下人都不行了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當然可以！”
蔣淩睿上前一步，看向沈清如的目中滿含溫柔寵溺：“打了多少板子？”
“無視。”
沈清如緊抿著紅唇，有些不敢去看男人那能膩死人的眼。
母親一向不喜歡爭鬥，如果自己今天不敲山震虎，好好的把這些下人收拾一頓，那母親日後的生活必定難過極了，只不過，自己這樣做，必定會被人認為是歹毒吧！
就在沈清如以為蔣淩睿會責怪自己惹麻煩時，對方的下一句話卻著實把她給震驚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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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了下人，這才知道母親搬到了丞相府的東閣樓。
東閣樓雖然不是丞相府中最好的院子，但環境清幽，下人配備齊全，距離沈雲長的院子也很近。
周氏正在澆花，見到沈清如回來了， 驚訝連手中水壺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娘親……”
淚水順著臉頰流淌， 沈清如跑上前一把抱住周氏，哽咽著：“娘親，女兒好想你。”
“好女兒，好女兒，娘親也想你。”
周氏鼻涕一把淚一把，哭得碎心：“女兒， 你怎麽樣，睿王對你好嗎？你不在娘親身邊，娘親真怕你被人給欺負了。”
“娘您放心，沒人欺負女兒，睿王他對我也很好。”
幫周氏擦掉淚痕，沈清如沙啞著嗓子道：“母親，我剛剛去原來的院子找你，沒找到你，真的是把我給嚇到了。”
“你父親讓我搬到這裏來的。”
周氏無奈一笑，接著道：“大夫人還給我配了不少的丫鬟和下人，清如你不必擔心娘親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！”
丫鬟下人？
沈清如環視一圈，果然看到了不少的丫鬟下人，只是這些人哪裏像丫鬟，一個個倚在椅子上嗑瓜子閑聊，更像是祖宗才是吧！
紅唇輕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， 沈清如冷冷一笑：“大夫人還真是夠熱心的呢！”
名義上是照顧母親，實際上更像是一種變相的監視，還有父親，讓母親搬到這裏來，也是因為看到自己嫁進了睿王府，丞相府有了一絲臉面才會這樣吧！
拉著沈清如一起坐在椅子上，周氏嘆息道：“娘親生怕睿王爺會嫌棄你的身份，還好睿王爺人不錯。前些日子你沒回來，睿王爺還專門派人給娘親送來補品，娘親覺得他是個能夠托付終身的好人。”
補品？沈清如一楞，隨即心頭一暖。
蔣淩睿還真是知道自己心裏面最擔憂的是什麽，沒錯，只有母親，才會讓她這般放不下。
有時候沈清如甚至會忍不住的想，如果能將母親也接到睿王府，那該多好，只可惜……
神色微微一頓，沈清如向墻角的幾個侍女招手，冷聲道：“本王妃渴了，你們怎麽都不知道上茶？”
這些侍女平日裏一定從不將母親放在眼中，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，母親好脾氣，忍得下，沈清如可不願意忍著。
幾個侍女聽到沈清如的話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竟沒有一個主動去做的。
周氏皺眉，剛要起身去倒茶，沈清如先一步摁住她，暗暗搖了搖頭。
如果母親只知道一味的忍讓，那就會讓大夫人以為她們母女是可以隨意捏的軟柿子，到時候恐怕只會更加的變本加厲才是。
周氏無奈，只能坐著任由沈清如隨意。
等了一會，見幾個侍女竟沒有一個肯願意去倒茶的，沈清如一張臉霎時間冷了下來。
自己在這裏且如此，自己平日裏不在時，娘親還指不定怎麽被這些人給欺負呢！
從椅子上站起身，沈清如冷聲道：“常媽。”
等了半天，都沒見常媽出來，沈清如詢問的看向周氏。
眼圈紅了紅，周氏嘆息道：“大夫人說自己有個首飾丟了，結果在常媽的屋子裏搜出來，就把常媽關進了柴房，清如，娘親沒用，去求你爹，你爹也不肯幫忙。”
“什麽……”
腳步踉蹌著後退一步，沈清如簡直無法想象，自己不在的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麽。
常媽是絕對絕對不會偷東西的，看來這一切一定又是鐘氏在暗地裏做的手腳，目的就是讓娘親身邊只能留下她鐘氏的人，
美眸深處閃過一抹嘲諷，沈清如淡淡一笑：“娘親，您放心，我這就去把常媽放出來。”
周氏一楞，還未等反應過來，沈清如身影就已經消失。
墻角的幾個侍女 互相對視一眼，嗤嗤一笑：“庶女就是庶女，就算是嫁給了睿王爺，也是一樣。”
“就是，沈清如哪裏比得上咱們的大小姐啊，大小姐這些天勤奮練舞，到時候必定能成為皇子妃的。”
角落的小侍女同樣冷笑，剛要說話，就見院門被打開，十幾個統一穿著的侍衛和沈清如一起走進來。
環視一圈，沈清如冷聲道：“兩個人去柴房把常媽放出來，另外的人，將這院子裏的侍女全部重打五十大板。”
“是，王妃。”
這些侍衛全都是王府中的人，對沈清如自然是言聽計從，當下就手腳利落的去辦沈清如交給他們的任務。
鐘氏安排的侍女又哪裏是侍衛的對手，只是不一會，十幾個侍女就被侍衛們摁在椅子上，劈裏啪啦的暴打了一頓板子。
此起彼伏的痛呼聲不斷響起，一侍女怒瞪著眼：“二小姐，就算你現在是睿王妃，那也不能這樣欺負人，我們做什麽了，憑什麽被你虐打？”
“嘖，你這丫鬟倒是牙尖嘴利。”
捏住侍女的下巴，沈清如冷笑：“常媽絕對不會偷大夫人的首飾，更沒有理由去偷大夫人的首飾，說，偷偷將大夫人首飾放在常媽處是不是你們做的。”
被沈清如盯著，侍女神色略顯慌亂，不知道為什麽，只覺得自己所有的事都仿佛被沈清如給看透了一般。
“怎麽？一個個倒是都嘴硬的很啊！”
沈清如紅唇輕撩，接著道：“那就要對不起了，畢竟，睿王府的這些侍衛，可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。”
“這……”
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人無法忍受，那侍女緊咬著牙：“二小姐，我們看，而是大夫人的人，你這樣做，就不怕得罪了大夫人嗎？”
聞言，沈清如唇角笑意更濃，剛要說話，兩個侍衛就帶著滿身是血的常媽從柴房裏放了出來。
“二小姐。”
噗通一聲跪在地上，常媽哭得不能自已：“沒想到老奴這條命還能活下來，還能見到二小姐，就算是死，那 也算是值得了。”
“常媽。”
沈清如走上前，看著常媽手臂上和身上的鞭痕，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沒想到自己離開相府不過須臾豎日，待她如女兒的常媽就出了這種事。
沈清如緊咬著下唇，是不是自己不夠強大，所以對自己好的人才會出這種事？
這一次是常媽受冤枉，那下一次呢，下一次會不會被換做是母親？她住在睿王府，恐怕就是有心也鞭長莫及啊！
越是想，沈清如就越是擔憂，她讓侍衛將常媽送去醫館，這才緊拉著周氏的雙手，內心一陣百感交集。
母親是為這一切奮鬥的目標，沈清如不敢打賭，如果母親真的出了什麽事，那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。
擔憂，仿徨，害怕，不舍，各種各樣紛雜的情緒折磨著沈清如本就殘破的靈魂，她加重手上的力度，直視著周氏擔憂的面孔：“娘親，記住，我們一定不能再這樣軟弱下去，不然等待我們的會是更多更殘忍的事。常媽的事是個例子，娘親你絕對不能出事。”
周氏點頭，心下又有些憂愁，雖然她明白沈清如的意思，但是她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妾，這樣的自己能做些什麽呢！
沈清如一點點松開周氏的手，心裏也明白，鐘氏和沈清妍越是討厭自己，就越是會拿母親，或者是母親身邊的人出去。
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睿王妃，總不能一天到晚的往丞相府跑吧！
兩只手緊握著，沈清如緊咬著下唇，腦子裏不停思索著應對的辦法。
如果能有別的女人對付鐘氏，讓鐘氏和沈清妍沒工夫想別的，那是不是娘親的處境就會好上許多呢？
可是，去哪找這樣一個女人，可以對付鐘氏，又能入父親的眼呢？
驀地，沈清如美目流光一閃， 為什麽，她沒想到那個女人呢？
正在沈清如暗暗思索著這一切的時候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，蔣淩睿和沈雲長，以及鐘氏從外面進來，一看那匆匆忙忙的樣子，就知道一定是得到消息，特意趕過來的。
沈清如不自覺的擡頭看向蔣淩睿那張如刀山斧刻般的面容，暗想，這個男人會不會嫌自己給他惹麻煩呢？
“大夫人……”
剛剛被打完的侍女伸出一只手：“大夫人，二小姐她不分青紅皂白，就打了奴婢們，還……還放走了常媽。”
“什麽？”
見自己精心安排在這裏的人一個個被打的這樣慘重，鐘氏一張臉上更是難掩氣憤：“二小姐，你這是什麽意思，我安排這些下人是伺候你母親的，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，怎麽可以這樣？”
“我怎麽樣？”
美眸流轉， 沈清如淡淡一笑：“難道我貴為睿王妃，責打幾個眼高於頂，不聽話的下人都不行了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當然可以！”
蔣淩睿上前一步，看向沈清如的目中滿含溫柔寵溺：“打了多少板子？”
“無視。”
沈清如緊抿著紅唇，有些不敢去看男人那能膩死人的眼。
母親一向不喜歡爭鬥，如果自己今天不敲山震虎，好好的把這些下人收拾一頓，那母親日後的生活必定難過極了，只不過，自己這樣做，必定會被人認為是歹毒吧！
就在沈清如以為蔣淩睿會責怪自己惹麻煩時，對方的下一句話卻著實把她給震驚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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